《女仙外史》中论魔道究竟指向谁？:地藏诛魔录

《女仙外史》中论魔道究竟指向谁地藏诛魔录？

作者：姬健康

这是一个红学之谜地藏诛魔录。红学界为了掩盖它，百多年来少有人提起。《红楼梦》第二回贾雨村与冷子兴讲述贾宝玉的来历及其“男浊女清”奇怪思想时有一大段对天地生人的议论，对大仁大恶之人加以划分，对情痴情种、逸士高人、奇优名倡给予褒扬，冷子兴因道：“依你说，‘成则王侯败则贼’了？“此处有脂批曰：

《女仙外史》中论魔道已奇，此又非《外史》之立意，故觉愈奇地藏诛魔录。

乍读毕，从逻辑思维分析，会以为《女仙外史》与《红楼梦》作者是同一人，不然不会这样将两书作比较地藏诛魔录。事实是两书作者不可能是同一人。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印象？就需要真正静下心来，细细地思考这个问题。

什么是“魔道”？它有两种含义，一是佛教用语，指为魔鬼的境界、邪道；二是指一种境遇处事之道，讲究自在由我，与佛教的超脱轮回、道教的顺应自然有异曲同工之妙地藏诛魔录。这里显然是指后一种，通俗地讲，就是指人的世界观。

世界观 观世界

这段脂批，是红学研究中非常重要的一段批语，可不知为什么，很少有人去研究、探讨，甚至回避地藏诛魔录。因为愈讨论、愈深入，会离曹雪芹愈远、愈出洋相。反之，离真相就愈近了，可以肯定的是，谁与《女仙外史》有关，谁就是《红楼梦》作者。如此重要的一个问题，为什么红学界选择集体失声、回避呢？

首先，《女仙外史》不是虚化书名，而是实有其书，翻开它，研究它，可以弄懂弄通许多红学难题，诸如它的作者是谁？什么时候面世的？与《红楼梦》有什么关系？它到底写了什么内容？脂批为什么要特意提到它？等等地藏诛魔录。可惜红学家几乎无人触碰它，尤其是红学名家，鲜有人对此著文立说，有刻意回避之嫌。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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刻意回避

其次，《女仙外史》成书于康熙四十二年癸未（1703），最早梓行（刻版印发）于康熙五十年（1711），这为许多著作权人的申辩立下了时间限止，因为脂砚斋不可能拿一本作者死后写成的没读过的书作对比，不然这段批语就不成立，全是废话地藏诛魔录。吴梅村卒于1672年，冒辟疆卒于1693年，顾景星死的更早，1687年，批者会拿成书于1703年的《女仙外史》立意与前几位写的《红楼梦》（假定的）去对比吗？就象批者会拿曹雪芹（暂且承认他）死后出版的李百川《绿野仙踪》去与《红楼梦》作对比吗？什么目的？怎么联想的？风马牛不相及嘛。

当然，《女仙外史》与曹雪芹更无关联地藏诛魔录。所以，红学界从没人重视它、关注它、研究它。即便有人提到这段批语，他们一致认为，批语是指《女仙外史》书内（作者）对魔道的议论，没什么可探讨、研究的。

事情果真如此吗？未必地藏诛魔录。《女仙外史》与《红楼梦》一样，出版时是有批语的，这个批书人就是洪昇！这有可靠的文字记载。笔者有以下四条理由，可以证明脂砚斋的这段话并不是针对《女仙外史》本身说的，而是隐晦地指向洪昇的批语，换言之，就是婉转地道出了《红楼梦》真正作者。

一，《女仙外史》是中国古典神魔小说，归类于《西游记》《封神演义》《镜花缘》《三遂平妖传》之列，以明初白莲教女首领唐赛儿反叛起义史迹为原材料，演义成神魔故事，有为唐赛儿翻案（农民起义历来被封建正统社会视为盗贼匪患）的意思地藏诛魔录。而《红楼梦》是现实社会题材小说，两种类型，与《女仙外史》根本没有可比性，脂批提及此书缺乏逻辑，显得突然，毫无关联。

二，读罢《女仙外史》，书中借剎魔主之口对“魔道”是有一些议论，似乎主张正统释儒道三教也可让位于“魔道”（隐指唐赛儿这类人），其实这种议论并不新奇，远的有陈胜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”之《史记》，近的有李逵“杀去东京，夺了鸟位”之《水浒传》，也没类似贾雨村那样对天地生人有独特的见解，值得脂砚斋特意要写这样一段批语，与《红楼梦》作递进式比较地藏诛魔录。要说“论魔道”，可以提《西游记》《封神演义》，甚至《水浒传》《金瓶梅》《三国演义》等，这几本书比《女仙外史》名气大得多，为何单单提它？静下心来仔细思考，只能是《女仙外史》与《红楼梦》有某种内在联系，才会有感而发写出这段话，以留下文字记录。至今没见红学家指出研究《女仙外史》与《红楼梦》之间有何关联，要么语焉不详，要么乏善可陈。

有某种内在联系

三，脂砚斋有杜撰书名的嫌疑，如《秋树根偶谭》（市面上真有此书名，一分钟可锁定作者），提到小说，几乎不提真名，笼统以“小说”“近之小说”等带过地藏诛魔录。而《女仙外史》是脂批唯一写出真名的清初小说，为何对它情有独钟？假如写成“某部小说”，批语照样成立。难道是为《女仙外史》作代言，推销此书？这只能是笑谈。仔细辨析其批语过程及心理，是有意为之的，就是留下作者的痕迹。

四，什么文字与《红楼梦》有某种内在联系呢？又是谁在真正“论魔道”呢？我们无需多费口舌，还是老老实实回到文字中来地藏诛魔录。洪昇批语里有没有关乎“论魔道”呢？如果光是“好”“妙”等应付式赞语，我们的结论也是不能成立的。好在洪昇的批语并不冗长，我们照录如下，并略加解说：

第一回

洪昉思曰：斩除劫数，属之月姊，绝无所因，故以天狼求姻一事激之，乃为天子之心所必然者地藏诛魔录。于是降凡之后，种毒甚深，始终不许燕王为天子，即借劫数之刀兵以报怨。而作者亦即借彼之劫数，以行其褒忠诛叛之微权。结撰一百回之大文章，其开辟混茫之手乎？

笔者略评：“月姊”指嫦娥地藏诛魔录。这段批语写在第一回，就是对全书主旨的点题，是洪昇指出来的，也可以说是“论魔道”。作者将男女主人公借助嫦娥与天狼星的恩怨加以发挥，并点出作者“以行其褒忠诛叛之微权”之立意；而《红楼梦》的立意并不在“褒忠诛叛”，拿贾雨村的话来说，就是褒扬“情痴情种、逸士高人、奇优名倡”等风流人物的。所谓“劫数”，是否有似曾相识之感？《红楼梦》首回也大谈劫数，什么“劫终之日”、“几世几劫”；引起脂砚写此段批语的贾雨村的秉气生人说，不正大谈“应劫而生”吗？所以，脂砚突然间用《女仙外史》来比较，绝不是指书本身（可以拿任何其它书来作比较，读者都可接受），而是指那个点出书的立意的批书人，这再清楚明显不过了。

第四回

昉思曰：此回有暗针，如认鲍母为姊，与授林公子玄术，即一人也地藏诛魔录。出林氏之别业，入孝廉之堂中，亦一时也。名字既自各别，文章又复逆叙，伏此一脉颠倒，看者疑鬼疑神，才人狡狯可杀。

笔者略评：“暗针”“伏此一脉”“狡狯”地藏诛魔录，这字眼，这口气，何其相似乃尔？说脂批用语借鉴了洪批，也不为过吧？

第二十八回

昉思曰：十一回奎道人去矣，至四十一、二回，尚有多少说话地藏诛魔录。此回卫都督之去也，至四十三、四回，亦尚有多少文章。方知《外史》节节相生，脉脉相贯，若龙之戏珠，狮之滚球，上下左右，周回旋折。其珠与球之灵活，乃龙与狮之精神气力所注耳。是故看书者须观全局，方识得作者通身手眼。

笔者略评：这段批语是洪昇对文学创作艺术最为独到、精妙的见识，可以解释洪昇为什么有能力、有才艺写出《红楼梦》，而绝不是曹雪芹的天才说可以相提并论的地藏诛魔录。

第三十一回

昉思曰：或问：以笔墨戏谑仙灵，有罪乎？曰：一要观其人之可以戏谑仙灵者；二要观其文之戏谑仙灵可以受者 地藏诛魔录。大抵慧业文人，亦是仙流。他日会于芙蓉城内，群仙起而大哗曰：子来矣，当各罚一大觥，即醉死亦不恕。若其人、其文不足数者，当如月君所云，割其舌而作哑狗。

笔者略评：此段批语，讲述了一个神仙故事，提到了传说中的芙蓉城主石曼卿，石当然实有其人，北宋著名诗人，喜豪饮，神仙一样的人物，因酒成疾，死后被传说成神话中的芙蓉城主地藏诛魔录。这些是次要的，关键是贾雨村开列的“风流榜”中，石曼卿赫然在列，难道都是巧合吗？没有对芙蓉城仙灵故事深有情愫，都可以俯拾皆是吗？

石曼卿画像

第三十九回

昉思曰：范非云，香闺一女子耳，至此回，而雄杰之气毕现地藏诛魔录。观其向女秀才曰：何不把这座城子，当作贽礼？眼中已看得监河十万雄兵，不啻沙虫。又常言：不能为国报仇，死有余憾。则知其夙有大志。故作者耑想飞娘出色，返在剑仙之上。若公孙是飞眼之志者，不得作救危难女子看，方透微旨。

笔者略评：请看，洪昇对香闺女子智慧、才情及志向的称颂已溢于言表，与《红楼梦》里对女子的赞美，虽视角不同，却是一脉相承地藏诛魔录。有同样的思想倾向，才会有同样的文字，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。

第五十八回

昉思曰：练公子与松娘为婚，是前回配合忠臣之子女余波也地藏诛魔录。松娘感梦而得佳偶，即铁柔娘梦与刘炎订姻之余波也。从来文之余波，是强弩之末，断不能如初发。此则益加后劲，更有胜乎前茅，间为妙才。予将以公子、松娘别作传奇，为千秋佳话。

笔者略评：这是洪昇对作者写作手法或称布局的评点，并打算将练公子与松娘的故事改编成戏曲，使之千秋传唱地藏诛魔录。

所谓“论魔道”，我们不能狭意地认为仅是指宗教上对尘世境遇的评议，还得包含对万事万物的看法地藏诛魔录。从洪昇为《女仙外史》留下的这六段批语，我们完全有理由认为这是对“论魔道”最好的诠释。

以上四条，包括对洪昇批语的解释，可以证明脂砚斋这段批语的指向性地藏诛魔录。脂批的意思是说：《女仙外史》批语中议论魔道已经很新奇，这里的描述对书的立意，更觉新奇。为了避免暴露作者，有意省略了“批语”两字。试问红学界各位能言善辩的饱学之士，假如是“曹雪芹”或你主张的人曾受邀给《女仙外史》作此批语，你还会认为这条脂批是指《女仙外史》本身吗？或将是红学家们大树特树、大讲特讲的范例，成为著作权申辩人的铁证之一，也未可知！就是因为是洪昇写的，被红学界不屑一顾，无人提起。

为了排除洪昇，有人根据洪昇去世于1704年7月而认为《女仙外史》批语是伪批地藏诛魔录。判定一部书的序跋及批语真伪的时间限止有一条简单明了的常识，即不是看它的正式刻印出版日期，而是看它的写作完成日期，因为序跋、批语不可能在发行后再重新印上去，而是在作者停笔后将稿件送呈被邀人来完成的。《女仙外史》的作者吕熊，与洪昇为同时期人，又同为江浙人（一说浙江新昌，一说江苏昆山），活了八十二岁。《女仙外史》成书于1703年，这在卷首刘廷玑（《在园杂志》作者）的品题文里有明确记载，所以《洪昇年谱》作者章培恒总结道：

是成书在壬午后、甲申前（指1702年后，1704年前——笔者注）地藏诛魔录。昉思为作评语，亦当在本年前后（指1703年——笔者注）。

《女仙外史》批语为洪昇所撰是不争的事实地藏诛魔录，而脂砚斋的这条批语，却实实在在地将吴梅村、冒辟疆、顾景星等《红楼梦》著作权人主张者排除个干干净净，盖因其离世早矣，所谓的曹雪芹还没出生呢！

综上，脂砚斋有关《女仙外史》的批语是为洪昇原创《红楼梦》留下的有力证据，是由史料记载、逻辑推理、内在联系、文字对比等一系列证据链作支撑的，是合情合理的科学判定地藏诛魔录。退一万步说，如果硬要将《女仙外史》与《红楼梦》联系起来，后者写作受了前者某些影响，那也轮不到曹雪芹，洪昇是唯一候选人，因为他与吕熊是好朋友，并为他的著作写了批语。《女仙外史》中论魔道究竟指向谁？是书本身还是批语？如果你是个真正的学者和红学爱好者，事先不设立场，不戴有色眼镜，不用习惯思维，客观公正地思考这个问题，你会认为与洪昇无关吗？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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